周二叔看不出來這眼裡的遺憾幾分真幾分假,隻是覺得諷刺。
即便是遺憾又如何?
還不是準備把他們青然給犧牲了。
哪怕是青然為北國付出了再多,當利益擺在麵前的時候,也隻是拓跋鈕禎的一顆棋子,隻是這顆棋子被犧牲的時候,能得到幾句惋惜而已,但本質卻是沒變的。
棋子,終歸是棋子。
天寒地凍,即便是日頭出來,也是極冷的。
風一陣掃過,雪就會打在臉上刮的生疼。
伍慈硬生生的站到了午時,趙恒才懶洋洋的打開了院子的門,見到站在門口兒的伍慈的時候,趙恒眼波流轉間浮現起了一絲疑惑來。
“哦?是你啊!北王是又有什麼事兒要找孤?”
“陛下欲與南皇共用早膳......”
“這都午時了......”
趙恒有幾分惋惜的道:“看來我今日是辜負了北王的一番美意啊!”
“南皇陛下能休息好了,才是大事。”伍慈說著,眼睛卻是忍不住的朝著院子裡瞧,卻沒見著周雅出來,趙恒是何許人也,能在南國的權力鬥爭中勝出的人豈是常人,一眼就看穿了伍慈的心思。
“雅雅昨晚累了,怕是要等一會兒才能醒來。”
“......”
一句話,讓伍慈的眼睛頓時暗淡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