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的周雅,何等的風光啊。
如今的周家主,雖是英姿依舊,到底是年歲已長又經曆頗多,沉穩了許多,少了當年的那份張狂。
“嗯......聽聞北國每年都有圍獵的習俗,不知可否帶孤一觀北國的皇家獵場啊。雪中騎射,孤還從未體驗過。”
“南皇陛下對周家主真是有心了。”
“哦?”趙恒眉眼微挑,伍慈不避諱的道:“南皇陛下坐在這馬車裡,尚且受不住北國的嚴寒,卻要為了討周家主的片刻歡心去雪裡騎馬射箭,用心極深啊。”
“討得美人兒歡心,有何不可?”趙恒身子一歪,倚在馬車上,“就是可惜那位齊家主在北地忙著救人,要不我都想見他一見,能讓我們雅雅嫁了的男子到底是長得什麼樣子。聽聞這位齊家主還是我們雅雅一手調I教的?”
伍慈覺得他這會兒汗都要從腦門兒流下來了。
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。
南皇陛下要見齊家主?
這倆人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兒,這要是湊在一塊兒了,不得打起來?
這真要是打起來,可就不是小事兒了。
再說了,齊家主雖說與周家主和離了,可到底曾經 是夫妻,南皇陛下這會兒屬意周家主,又特意的要把齊家主給弄回來,這不是明擺著在往齊家主的臉上‘啪啪啪’的打耳光麼。
男人這種生物,即便是對曾經的妻子,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占有欲的。
沒有男人來爭搶還好,倘若是真有人來搶了,還要刻意的在自己麵前示威,哪怕沒有半點兒愛意,隻是為了自己的顏麵,也非要爭個高低輸贏的。
“齊家主正忙著賑災,怕是實在抽不開身來見南皇陛下呀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