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一句反問,倒是讓趙恒一滯。
齊征這會兒竟然不遮掩了?
“齊家主說這話,就不怕被齊夫人聽見了......”
“齊夫人不就在這兒?”
不等趙恒把話說完,齊征就打斷了。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倒是讓周雅掀著車簾的手一顫,心中不由得一痛,眼裡又不自覺的想要暈染上氤氳之色。
她可以剛強的要命,卻也可以柔I軟的仿若是水做的一般。
遇上齊征,她剛強不起來。
十年時間,他將她的剛硬用溫柔包裹起來,讓她也漸漸地柔和下來。
趙恒嬉笑著瞧了瞧周雅,隻道一句,“大清早的,齊家主莫不是喝了酒?”
齊征微微的傾身,手臂伸向周雅,淡淡的捏了捏她的臉頰,手順著臉頰拇指抹過她的眼角兒,將她還未流出的淚抹去。
“南皇想要求娶的王後隻有一人,齊征的妻子也隻有一人。她在不在那個位置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在這裡。”
齊征指了指心臟的位置。
趙恒的笑容也凝固在這一刻。
沉默良久,趙恒才又笑起來,“齊家主果然氣度不凡,雅雅的眼光,不錯。”
“南皇的眼光,也不錯。”
齊征也毫不吝嗇的誇讚了趙恒一句。
隻是這句誇讚怕是誇周雅更多一些。
“一會兒......獵場見。”
齊征拱了拱手,驅馬要走。
趙恒瞧著齊征這就要走,眉眼不由得抬了抬,“齊家主就這麼放心雅雅跟孤在一起?”
齊征目光落在周雅身上,眼裡多了幾分柔和的道:“青然一直與我道你的好,衡之心知南皇是君子之風,若非真心為她,又怎會千裡而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