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鈕禎點點頭。
趙恒才又回了方才的位置坐下。
好幾個炭火盆在那兒烤著,還是這兒舒服。
“難怪雅雅要孤就在這大帳裡坐著,估摸著是怕孤冷著凍著了,這丫頭哦,心裡還是想著孤的。”趙恒話聽在拓跋鈕禎的耳朵裡,就是自我安慰嘛。
拓跋鈕禎笑笑不語。
前麵又有士兵來報,這次是一隻兔子,是一個旁的世家子弟射中的。
拓跋鈕禎稍微的鬆了一口氣。
生怕這趙恒真衝出去了。
圍獵場——
快馬快箭的。
獵物一隻隻的送到大帳,周雅和齊征的消息則是越發的少了,兩人騎馬到一處偏僻的地方,避開了身後的大部隊,周雅拉住馬兒的韁繩,回頭看著那驅馬跟來的男子,眼裡是才策馬奔騰過後的興奮,也有對男人無邊的愛戀。
齊征看著她,驅馬與她並肩,這一刻眼底裡的疲憊都散了去。
他的眼睛也是晶亮,是少有的喜悅笑意。
他朝著她伸出手來,周雅將手遞過去,順著他的力氣就到了他的馬上。
他將她抱在懷裡,任由馬兒自由走動。
下巴擱在她的肩上,閉目養神,享受這片刻的清寧。
許久、許久,久到仿佛是到了時間的儘頭,他終於朝她問了一句,“去多久?”
周雅抓著他手臂的手,瞬時一僵。
她不敢回頭,不敢看他的臉......甚至不敢開口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