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兒媳心中不快!”
九公主站在原地不動。
齊母不由得揚了揚眉,“是誰惹你不悅了?”
“母親還要明知故問不成?”九公主看了一眼周雅這院子,從周雅離開到現在,這院子裡的一景一物都打理的井井有條,她上次來過,還記得......
齊母掃了一眼這院落,“九公主是在意青然?”
“本宮能不在意麼?她人是離開了,卻還住在齊征的心裡。雖然他不承認,但我就是知道!要不然我想不明白,為何他要送了周雅那麼多的嫁妝去,難不成是齊家錢多的可以隨意散財?從古至今,還從未聽聞哪個前夫在前妻再嫁時,要贈送嫁妝的!”
這個疙瘩,她憋在心裡半個月了。
她不鬨不代表她不在意。
隻是她沒找到機會,一直沒逮到齊征的人!
她如今在府裡處處受限,根本就不知道齊征的行程。
“青然於他,是結發夫妻,亦是教他的師者。即便不是夫妻,也還有情分在,難不成九公主就那麼希望你的丈夫是個無情無義之人?”
齊母見九公主依舊是不忿的神色,問了一句,“公主要如何?拆了這院子?”
“好!”
齊母話音落,九公主就迫不及待的應了一個字,速度之快,就連九公主的隨行奴婢都忍不住心驚。
九公主這也太不遮掩了。
齊母冷嗤,瞧了一眼這院子,“你若是看不慣福兒,我領去我那兒養著便是。我人老了,歲數大了,喜歡有個半大的孩子陪著。至於這院子......”
齊母聲音冷淡卻極為堅定的道:“從西京城遷到這聖京來,這處院子就是衡之的。你拆了這院子是想置衡之於何地,非得害得衡之身有血光之災你才甘心不成?倘若公主非得要拆,就先拆了我這把老骨頭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