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時候不早了,歇息吧,身子為重!”
“朕怎麼睡的著啊!”
拓跋鈕禎搖頭。
如果這王座都坐不住了,他又怎麼睡得著?
要想安坐在王位之上,如今隻有一個辦法,那就是......
“伍慈,拿著朕的密令去傳旨吧,咱們也該早做準備了,當年咱們能從那冷宮裡走出來,如今怎可能會敗!朕希望從頭至尾,你都會陪在朕身邊。”
“會的,會的!”
伍慈不住地點頭,“奴才願意生生世世的服侍陛下!奴才這輩子遇見陛下,才活的像是個人!”
是拓跋鈕禎給了他尊嚴。
他必定竭力侍奉,生不離、死不棄。
崔家的事,就是個導火索,聖京城好似一夜之間變的不一樣了,到處都透著一股詭異的壓抑氣氛,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“二叔,該走了。”
周雅看了一眼周家的宅院,從西京到聖京,如今又是該離開的時候了。
“那你呢?”
周二叔擔憂的看著周雅,周雅搖頭,“我不能走,陳昂也走不得、還有子衍。齊征,我們作為家主都走不得,想要反就得名正言順,我們等的不就是拓跋鈕禎把我們逼到死地嗎?”
“可......”
周二叔還是忍不住的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