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慈點了點頭。
拓跋鈕禎怔了好一會兒,突然間低頭開始打量起自己麵前的龍椅來,手輕輕的撫著龍椅,再輕撫過桌案,“伍慈,你說咱們還能在這裡呆多久啊?”
拓跋鈕禎仰頭,看著雕梁畫棟的屋頂,他不禁微微的蹙起眉頭來。
“從我記事的那日起,這宮裡就好像隻有你我二人,怎的活了大半輩子過去了,到頭來還是我們兩個人啊!朕分明記得,曾經也熱鬨過的啊!”
怎麼忽然間就這麼冷清了。
拓跋鈕禎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。
殿外,好似是下起了雪來。
冬天又來了。
又是一個隆冬季節啊。
這個冬天沒了羅刹人的襲擾,他卻更加的睡不踏實了。
“陳家也跑了嗎?”
拓跋鈕禎淡淡的問。
伍慈點頭,“走了,陳昂帶著陳家所有人殺出了一條血路,與齊家人一道出了城。”
“為何啊?”
拓跋鈕禎眉頭皺的幾乎都能夾死蒼蠅了。
他是真的不理解啊。
“齊家、王家,就算是崔家反了,朕都能理解。陳家為何要反啊?鶯鶯才給朕生了個小兒子,隻要陳家願意,將來可共享天下的啊!”
“大概是陳家主與陳妃關係並不親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