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條路,分明就是死路。
新訓練的兵,要怎麼跟北國身經百戰的將士對抗?不過是烏合之眾,不可能成功的。
他才不去。
他要等著兩邊的人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,他直接坐收漁利就好了,他才不要去當馬前卒呢。
“去不去,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王意衍上馬,看都不多看崔玉棠一眼。
崔玉棠眼珠子一轉,準備運功就跑。
他雖年長,但武功還在。這裡的王家人的確多,他要是真打起來,雙拳難第四首的,不一定能占到便宜,但他這一身本事要是用來逃跑的話,那絕對是足夠的。
崔玉棠單腳用力的踩地,一運功準備飛身而走,可他發現體內竟然全無半點兒真氣,他整個身子根本就不是被綁的累的疲憊,而是真的非常沉重。
彆說飛了,就連走都沒有平常的時候輕盈了。
他的一身武功......廢了?
崔玉棠眼裡儘是不可置信。
“不可能!”
崔玉棠再次運功,依舊是毫無所獲。
王意衍也不急,就等著崔玉棠試了一次又一次的,直到崔玉棠急的滿頭大汗,王意衍才慢悠悠的問,“多試試,興許還真有那麼一絲尚存呢?”
“是你?”
崔玉棠憤恨的要殺人的視線猛地落在王意衍的身上,“好小子,你好歹毒的心思!竟然連你的嶽父也要害!”
“這裡沒什麼嶽父,隻有曾經要吃掉王家的人。我身為王家主,自要為保全王家出力。眼下你隻有兩條路可走,要麼隨我們一路去,將崔家的所有產業儘數統籌進王家,為我所用。要麼......”
王意衍從身側抽出一把匕首扔在王家主麵前,匕首撞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響,緩緩落下的雪浸潤在匕首上,讓那鋒利的刃更顯森寒。
“生還是死,自己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