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該休息了。”
伍慈見到拓跋鈕禎越發的憔悴,新長出來的胡茬都在泛著白色,他眼裡儘是心疼。
拓跋鈕禎長歎,“伍慈啊,朕睡不著啊!”
“陛下,再難,也得保重身子啊!守衛軍都派出去了,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啊。總不能這戰事還沒興起呢,您的身子先垮了啊!”
伍慈語重心長的勸說。
拓跋鈕禎搖頭,“可朕就是睡不著啊!”
“要不老臣傳禦醫來,給您開些安神的藥,先好好的休息一番,如何?”
“也好。”
拓跋鈕禎揉了揉疼的要命的頭,他也實在是難受的厲害。
伍慈見他終於鬆口了,稍微的鬆了一口氣,連忙的去喊了太醫來。
開了一些安神的藥,拓跋鈕禎本就長久沒有休息,這一喝了藥,立刻就打起了哈欠,不一會兒就躺在臥榻上睡著了。
伍慈拿了被子給拓跋鈕禎蓋上,就在一旁靜靜地守著。
這個夜很是漫長,拓跋鈕禎這一覺睡的也著實踏實而綿長。
也就是在他睡著的時候,北地的大軍動了。
直接分成三路出發。
周雅一路直接從東北直取而下,齊征從北地正北方直接南下,衡沐和陳昂從西北南下,兵分三路,直接壓線。
三路裡,周雅率軍八萬,齊征十五萬,陳昂和齊衡沐是十萬,皆是精銳。
至於糧草問題,周雅那邊兒自有周家人來安排,陳昂這一路,他也早就安排好了,齊征這邊兒由齊家人負責大後方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