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征是十足的帥才,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,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小覷。
這些年齊征扮演著一個浪I蕩公子哥的角色,幾乎騙過了聖京城的所有人,甚至是騙過了他,他一直以為是小孩子心性,不足為懼。
結果......
終究是這個讓他不得不用,又不得不提防的人,想要反了他北國的天啊!
“去吧。”
拓跋鈕禎揮了揮手,伍慈急忙的低頭去送信了。
眼看著伍慈走了,拓跋鈕禎就又倒在床上睡了過去。他太困了,他的身子也非常的疲乏,他好像又感覺到了曾經力不從心的那種感覺,這會兒他異常的想念那個嫁入了南國的女子。
她有著絕世的容貌,有著清冷不可一世的氣質,她的脾氣很壞,卻又有一身的絕學。
她就是他的藥啊!
這會兒如果她在他身邊的話,又會如何?
會給他重新治病開藥,還是會為他為了這北國的百姓重新披上鎧甲,與齊征生死一戰?
“不、不可能的!”
拓跋鈕禎忽然間坐起來,就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一般的朝著殿外喊人。
“來人,來人啊!”
“陛下,奴才在!”
殿外一直候著的人急急忙忙的跑進來,一頭汗水的跪在地上,拓跋鈕禎喊道:“剛才傳信的人呢?給我叫回來,立刻馬上!”
“是!”
奴才不敢怠慢,急急忙忙的跑出去,不一會兒那個傳信的人就被重新喊了回來,跪在拓跋鈕禎的麵前,疑問道:”陛下有何吩咐?“
“齊家軍的將帥都是何人?”
“中部是齊家主,東北方向是陳家主和齊家二公子。至於東北方向,似乎是周家在坐鎮,主帥是、是......”
“是誰?”
拓跋鈕禎猛地撲在床邊,目眥儘裂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