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雖是夫妻,相知的日子卻甚是稀少。
她多希望就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,永不分開。
可時間總是會有儘頭的啊,仗還沒打完,又哪裡容得他們閒下來啊。能偷得片刻的相依相偎,已然知足了。
最難拿下的黑水城拿下來了,還直接把拓跋鈕禎的主力都殲滅了個乾淨,這一路南下就變的順利很多了,幾乎可以說是長驅直入,如履平地了。
在聖京城外,三股大軍彙合,這一路打過來,雖有不少的死傷,可這人不僅沒少了,反而還越來越多了。
所謂得道多助、失道寡助,拓跋鈕禎能有今天,全都是因為他自己作惡多端,這個結果是他自己修來的,也是他應得的。
既然把天下老百姓的命都不當命,違背了皇族祖宗當初立下的誓言,那必要被反噬的。
天道輪回啊。
誰也彆想逃過。
做的孽,遲早是要還的。
大軍漸漸地臨近聖京城,這是一場死戰了。
拓跋鈕禎也把最後的主力全都調集到了聖京城,他已經幾天幾夜都沒合眼了,這會兒聖京城的老百姓也在鬨,吵鬨著要迎接齊征的大軍,所以這時候的拓跋鈕禎是手忙腳亂,又要鎮壓聖京城裡的內亂,又要忙著抵禦即將而來的齊家軍,他筋疲力儘,感覺身體又在漸漸地虧空了。
“伍慈,朕要你準備的,都準備好了嗎?”
“好了。”
伍慈小心的點頭應著。
陛下這些日子越發的暴躁了。
情緒反反複複的,極為不穩定。
“你說這場仗,咱們能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