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鶯鶯笑道:“您死了,我的兒子才能坐王座,我當個閒散的太後,想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,何必非得居於你之下,整日為活著擔驚受怕!”
“賤人!”
拓跋鈕禎破口大罵。
陳鶯鶯卻笑的更加肆意。
她才不怕被罵啊。
拓跋鈕禎看著麵前這些人,他隻覺得天旋地轉,耳邊全是嘲笑的笑聲。
“為什麼、為什麼、伍慈,你醒醒,你來告訴朕為什麼啊?為什麼啊?”
拓跋鈕禎嘶吼著,他的眼睛開始爆裂,開始出血,他的胸口似有一股氣血在翻湧,這股氣血要逆反而上,直衝他的喉嚨。
“噗——”
一口血水吐出來。
拓跋鈕禎的身體徹底的成了強弩之末。
“伍慈、伍慈~”
拓跋鈕禎饒是到了這個時候,依舊是舍不得鬆開伍慈。
“這世上隻有你是真正對我好的,我知道你與朕是有真情的,隻是你大仇未報,過不去你心裡的那一關。你與那毒婦不同,那毒婦是當真不想要朕好過,你還是在意朕的,對不對?”
拓跋鈕禎不停的問。
仿佛隻要這樣問下去,他就能得到伍慈的回應。
他終其一生都在尋找愛。
無論是親人之愛,還是兄弟之愛,還是情人之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