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廚忍不住的反思啊。
這隻有勇於發現問題,才能解決問題啊。
可小廝卻是說:”興許是家主身子不舒服了呢?您做的飯菜我也嘗過了,還是那個味道啊,何況咱們試菜的都沒吐,連拉肚子都沒有,怎可能有毒啊?“
“那......”
“您就放心吧!”小廝安慰著大廚道:“這要是真有問題,家主和主母早就派人來查了,而今卻是一聲不吭的,必然是您這飯菜沒毛病。”
“唉~”
話雖是如此說,可他作為一個廚師,做出來的飯菜令人難以入口,這還是讓人覺得非常受打擊啊!
與此同時,齊府的下人也把策白又請來了。
下人直接引著策白進了屋,策白見周雅在一旁的火榻上倚著,齊征則是在另一邊兒靠著,看上去家主這臉色要比主母還要難看,就好似那懷有身孕的人是家主一般。
“主母可有哪不舒服?”
策白小心的問。
周雅朝著齊征揚了揚下巴,“他。”
“家主不舒服了?”
策白疑惑的看著周雅,“主母醫術精絕,怎的還要屬下來診脈,難道是家主患了什麼絕症?”
策白的話說完,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話,連忙搖頭,“不能不能......”
“你診吧,我是診不出來。”
周雅直言道,策白一聽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連主母都診不出來的病症,難道家主真是患了什麼絕症?
這可不行!
齊家才定,小世子還未出生,家主這個時候怎能有半點兒閃失,北地的將士們還等著開春了一起搬回來慶賀呢!
想著,策白急忙的伸手探向齊征的脈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