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稍加培養,兒子的未來就是鳳城最頂尖的存在。
那也是她聶水荷的希望。
“好好好!”
“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,媽媽不打擾你了。”
聶水荷掛斷了電話,臉色卻沉了下來。
愁容湧現。
唐遠沒死,而且還回來複仇了。
兒子的腎用的就是唐遠的。
他絕對不會放過兒子。
“不行!必須解決這件事。”捏水荷越想,心裡越慌,立刻又是一通電話打了過去。
“雲姐,那個姓唐的找到了嗎?”
“不能再拖了,必須趕在俊傑回來之前,把他乾掉!”
“我不希望俊傑受到絲毫威脅!”
聶水荷的聲音極為冷漠,厲聲說道,而後才掛斷了電話。
房間裡安靜了下來。
呼!
聶水荷長出了一口氣,倦意來襲,側身靠在了枕頭上,剛剛閉上眼睛。
“殺誰?”
“我嗎?”
一道戲謔之音忽然響起。
窗簾一旁,唐遠坐在木椅上,靜靜的看著。
聶水荷被嚇得臉都白了,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:“你,你什麼時候進來的!”
唐遠冷笑了聲,餘光順著聶水荷雪白的小腿向上掃去。
此女四十歲出頭的年紀,肌膚卻依舊如年輕女人一般水潤透亮,讓人心生燥火。
“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到了。”
“不是要殺我嗎?”
“我親自送上門來,還不高興?”
“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嘛!”聶水荷一咬牙,目光狠意迸發,迅速扯開了床頭櫃的抽屜,取出一把手槍,對準唐遠。
可是……
木椅上已然空無一人。
聶水荷瞬間警惕了起來,正要查看四周的時候。
啪!
一隻大手已經握住了她的纖纖玉手,指頭穿過扳機。
無論她如何用力,就是扣不動扳機,甚至想抽身離開,都來不及了,被死死的握住,無從掙脫。
“你,你鬆開我!”
“唐遠,是你對我先做那等不齒之事!”
“我才對你動殺心的,難道是我的錯嗎?”聶水荷強忍著心中的恐懼,目光毫不相讓,怒聲吼道。
“是嗎?”唐遠仍舊是不屑與輕蔑的眼神。
正巧。
一陣風從窗邊吹過。
聶水荷的睡衣被吹了起來,紫色的蕾紋小褲,映入眼簾。
唐遠心中的恨意夾雜著燥火,刹那間被點燃了,目光冰冷了下去。
“既然你都要殺我了,臨死之前,我就再來一次你口中的不齒之事。”
“倒也不虧!”
刺啦!
唐遠一把甩開聶水荷手中的手槍,輕輕一扯。
絲質睡袍被撕的粉碎。
雪白猶如藝術品一般的聶水荷,展現在了眼前。
“你,你住手!”
“你不得好死,你會遭報應的!”
聶水荷本就是個女強人,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侵犯尊嚴,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,身子不住向後退去,企圖逃走。
嗬!
唐遠輕蔑一笑,一個閃身,速度之快宛如殘影,在聶水荷離開房間之前,攔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。
“放開我!”
“混蛋!”
“不得好死……”
聶水荷瘋狂的掙紮,可是脖頸被唐遠死死的掐著,根本動彈不得。
隨著一聲輕嗬斥。
聶水荷身子一怔,停止了掙紮與喊叫。
唐遠肆無忌憚,毫無憐惜。
就在這時。
樓下,一輛藍色保時捷停了下來。
聶雙雙踩著高跟鞋,穿著束身T恤和超短裙,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,推開了彆墅的門,往樓上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