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個小時前病人喝了血逆四湯,一個小時前有人用九陽針法給病人行針了。”唐遠開口淡淡的聲音。
龍涎老人心頭一震,唐遠說得一字不差。
“你知道又怎樣?肯定是月小姐告訴你的吧?”龍涎老人冷笑道。
“我沒說過。”月如立刻否認。
“就算你知道,你現在能救人嗎?”
“而且血逆四湯和九陽針法是我的辦法,你不能用我的辦法救人。”龍涎老人傲然道,堅信這是救治月風清的唯一良策。
“用你的辦法?你也太高看自己了。”唐遠輕蔑一笑:“我可以明確告訴你,你的辦法大錯特錯!”
“你放屁!ru臭未乾的小子,你有何資格質疑老夫?老夫研習醫術之時,你還在你娘肚子裡呢!你算哪根蔥?”龍涎老人怒不可遏。
“估計那時候還沒懷上吧。”醫院幾個領導也跟著嘲諷。
“就知道你不服,你診斷月先生中的是冰寒之毒吧?”唐遠說。
“對!龍涎老人說,我爸並非真正生病,而是中了冰寒之毒,此毒難解。”月如見唐遠說得精準,對他醫術愈發信任。
“你能看出是冰寒之毒?”龍涎老人略感驚訝。
唐遠繼續道:“月先生中的並非單純的冰寒之毒,而是更為複雜的火寒之毒。”
“一派胡言,什麼火寒之毒,從未聽說過。”龍涎老人嗤之以鼻。
“火寒之毒症狀與冰寒之毒相同,隻是多了個火症。你的法子不僅救不了月先生,反而會害死他。”唐遠說完,林雲霞和月如臉色驟變,驚恐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