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風華一臉戲謔地爆料:“他曾是唐家的少東家,唐家的公子哥兒,在學校那可是風雲人物。可惜啊,兩年多前他父母遭遇車禍離世,這敗家玩意兒壓根兒沒能力駕馭公司,結果公司被聶水荷接手了。”
“自此他就自暴自棄,徹頭徹尾的廢物一個。不過瞧他今天這一身行頭,倒還人模狗樣。”李風華說著,毫不掩飾地放聲嘲笑。
“我還以為多大來頭,原來如此不值一提。現在的唐家,我都不屑一顧,更彆提一個失勢的唐家少爺,給他提鞋他都不配。”王絕山點燃一支煙,悠哉地蹺起二郎腿。
“不過,唐家的聶水荷,我倒是很感興趣。這女人,絕對的尤物啊。要是能跟她共度春宵,光是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。”王絕山一臉邪魅,顯然對聶水荷垂涎已久。
旁邊的同學接話。
“王少,聶水荷都三十好幾了吧?我還是喜歡嫩點兒的。她女兒聶雙雙就不錯。”
王絕山擺擺手,頗為陶醉地說:“你們不懂,像聶水荷這種女人,就得這個年紀才夠味兒,就像美酒,得經過歲月沉澱,才會醇厚香濃,餘韻無窮。”
然而,他們並未察覺,一旁的唐遠眼中正閃過一絲冷厲的殺意。
李風華見縫插針,諂媚地對王絕山說:“王少,這小子就是被聶水荷踩在腳下的失敗者,你若想搞定聶水荷,或許可以從他身上找找突破口。”
王絕山眼中精光一閃:“原來是他?小子,我給你個巴結我的機會,你回去給我偷兩件聶水荷的衣服出來,我就當你投靠了我,以後我罩著你。”
唐遠卻笑得雲淡風輕:“巧了,我對她的衣服也挺有興趣,你去給我弄來,就當是你討好我的機會。”
王絕山一聽,瞬間炸毛,霍然站起:“你丫找死是不是?你算哪根蔥,敢跟我這麼說話?”
李風華見唐遠不知天高地厚,竟敢頂撞王絕山,心中暗喜。
他本來叫王福安過來也不是出於好心,隻是知道他跟唐遠關係好,昨晚還在群裡替唐遠出頭,現在正好借機羞辱王福安,順帶教訓唐遠。
沒想到唐遠自己送上門來,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,一舉兩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