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書小櫻深知琮姬兒的脾性,無論怎樣懇求,也無法改變她的決定。
她隻能寄希望於唐遠。畢竟,真正能救她的是唐遠。隻要唐遠願意施治,她便能活下去。
小櫻掙紮著從床榻滑下,雙膝重重地落在唐遠麵前。
“唐神醫,我實在不願就此赴死,懇請你出手相救,於您而言,這不過是舉手之勞,卻能救我一命。”
“隻要您肯救我,無論多少診金我都願付,此生我甘願做牛做馬,侍奉左右。”
此刻的小櫻,早已不見昔日那股仗勢欺人的傲氣,而是狼狽萬分,雙膝沾滿膿血,麵容扭曲,聲嘶力竭地哀求。
“侍奉我?你還不夠格。”唐遠麵色冷漠,無動於衷。
無奈之下,小櫻轉向任夢竹,磕頭如搗蒜般乞求。
“任姑娘,求你救我!我知罪,是我有眼無珠,倚仗權勢,求你寬恕我這一回,救我脫離苦海吧!”
她一邊磕頭,一邊扇自己耳光,悔恨交加。
任夢竹並非心軟之人,她冷言道:“連你主子都不願救你,你求我又何用?人犯了錯,必須承受後果,付出代價。今日之局,皆由你咎由自取,怪不得旁人。”
小櫻徹底陷入絕望,癱軟在地上,悲痛欲絕。
“曹院長,麻煩您安排一下,讓她走得痛快些吧。”
琮姬兒對曹院長淡淡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