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夢竹冷笑離去。
“師父,您覺得那唐先生真能治好嗎?”張山人的徒弟問。
“信或不信,老朽是不信的。因此,我定要留下,親眼瞧瞧他有何能耐。畢竟,那是矽砂之毒啊!”
張山人在走廊坐下,靜待治療結果。
病房內,琮姬兒臥於病榻。
唐遠走到床邊,嚴肅道:“你病情危急,須先以抑製血毒,繼而將其逼出體外,最後以藥物調理康複。”
“一切聽憑唐神醫安排。”
琮姬兒愈發虛弱。
“施針時,需觸及幾處重要穴位,需你褪去全身衣物。如你有所顧忌,我可以不開此針,單純用藥緩解病情。”
唐遠解釋道。
琮姬兒略一思索,果斷道:“不必顧慮,你儘管施治,我無異議。”
琮姬兒並非拘泥小節之人。
唐遠幫琮姬兒褪去所有衣物,她的身體暴露在眼前。
儘管琮姬兒心理素質極佳,但麵對陌生男子,仍不禁麵露羞澀,隻能緊閉雙眸,側過臉去。
然而在唐遠眼中,此刻的琮姬兒隻是病人,而非女子。他心懷醫者仁愛,毫無雜念。
更何況,儘管琮姬兒姿色出眾,身材曼妙,但此刻矽砂之毒已將她折磨得遍體鱗傷,大片膿瘡布滿肌膚,任誰見了,也難生邪念。
那畫麵觸目驚心,心理承受能力稍弱者,恐會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