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啊?”孫父問。
“唐遠。”
孫父聞言,麵色一沉:“他來乾什麼?”
“我猜,要麼來搗亂,要麼知道你升了副會長,害怕了,來賠罪求饒。”喬姨說。
“哼!敢打傷我兒,今天我要是讓他好看了,以後我在鳳城還有什麼臉麵。”
孫父冷哼。
“孫父,你好威風,我倒要看你怎麼讓我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唐遠的聲音突現,引來眾人目光。
孫父沒見過唐遠,向喬姨確認:“就是他?”
喬姨點頭:“對,他就是唐遠。”
“小兔崽子,拿束花就想賠罪了?”
孫父說。
“你也配讓我賠罪?”唐遠輕蔑道。
“好!非常好!你有種!膽敢來我的慶功宴上鬨事,傷害我兒子這筆賬,正好一起算清。”
孫父心裡稍顯虛張聲勢,畢竟滄海組織幫主滄尚田未到,現場無人能壓製唐遠,真動手恐不利。
“我並不是來找麻煩的。”
唐遠笑道。
“那你來乾什麼?這裡不歡迎你!”孫父皺眉。
有人突闖,且是傷了孫父兒子的凶手,一時引起賓客議論,眾人圍攏看熱鬨。
“我來討債。”
“討什麼債?我沒找你算賬,你倒來討債,你腦子有病吧!”
孫父忍不住斥責。
“孫會長息怒,不必跟他置氣,這家夥是個神經病,腦袋不正常。”喬姨勸解。
喬闊海在一旁沉默,對唐遠失望透頂,而唐遠的做法,在他眼中無異於自掘墳墓,咎由自取。
“上回你家孫子明帶人到我家鬨事,結果被我教育了一頓,嚇得當場濕了褲子。他自己說要用兩棵百年老山參賠罪,求我放過他。這事兒喬姨和喬美琪都在場,他們能證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