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女兒呢?不管她了?”唐遠問。
“在學校,暫時安全。我得打電話,動用些關係,看看有沒有轉機。”
唐遠拉住聶水荷,說:“你不必這麼緊張,我有辦法。”
“這時候彆逞英雄了。”
聶水荷以為唐遠在逞強,畢竟他被關了兩年,哪還有什麼關係網。
這事,不是靠武力能解決的。
聶水荷進屋打電話,唐遠無奈搖頭:“為何不信我呢?算了,以後給你個驚喜吧。”
唐遠自然不會坐視不管,人是他殺的,聶水荷眼下因公司的事已焦頭爛額,更何況,即使她以前有關係網,現在也不會有人願意幫她解決這燙手山芋。
唐遠認定,僅憑聶水荷自己的人脈解決不了問題。
除非她願意犧牲某些東西,但唐遠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。
他也走到陽台,撥通了月風清的電話。
“月先生,抱歉這麼晚打擾。”
“哎呀,唐先生,您這話就客氣了,您的電話,無論多晚我都樂意接聽,這會兒還算早呢。”月風清笑著回應。
唐遠直截了當,不拐彎抹角:“月先生,聽說鳳城城市銀行的主任陳主任遇害了,這事兒您聽說了吧?”
“剛得到消息,執法隊正在組織特彆小組,要深/入調查這事。”月風清說道。執法隊的動作自然逃不過身為財務司主管的他,陳主任作為其下級,這等大事自然先報到他這兒。
“不用查了,陳主任是我除掉的。”
“什麼!?”月風清心中一震,他未曾料到,陳主任的殺手竟是唐遠。
他先前還特意交代執法隊務必嚴查此事,敢於對城市銀行主任下手,這絕非小事,怎能輕饒?
“為何要這麼做?”月風清短暫的震驚後,迅速鎮定下來,先弄清原委。
“陳主任因借貸之事對我的養母,聶家的聶水荷不利。恰巧被我撞見,雖未釀成大禍,但這等行徑,我斷不可忍,他該有此下場。”唐遠簡明扼要地敘述了緣由,電話那頭月風清陷入了沉默。
月風清對唐遠的背景並非一無所知,自然了解他與聶水荷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