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遠,你看,陳主任的事已經定案了,你沒事了。”
聶水荷心中雖疑慮重重,但這畢竟是好事,心頭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,連忙把新聞拿給唐遠看。
唐遠假裝驚訝道:“看來這家夥死得不冤,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。”
“這次算你走運,但你要記住,以後不能這麼乾了。”
雖然有驚無險,但聶水荷仍心有餘悸,鄭重警告道。
“那可不行!隻要有男人敢對你有歪心思,我一樣不留情。”
聶水荷聽了,一時語塞,這是自己男人在保護她,除了讓他小心些,她還能說什麼?
“不過,我覺得這事透著古怪。就算陳主任有罪要查,但他死得不明不白,執法隊不可能不深/入調查,怎麼這麼快就結案了?”
聶水荷也不傻,陳主任有罪要查和他非正常死亡是兩碼事,官方不可能不調查。
隻要執法隊介入,很容易就會查到她頭上,畢竟是她最後一個和陳主任接觸的人。
共進晚餐,還進了酒店房間,這些監控肯定都記錄下來了,城衛查看監控後按理說會找她了解情況。
然而,現在竟然結案了,這不正常,除非有人在背後幫忙,否則她不可能毫發無損!
可又是誰在背後幫忙?昨晚她打了好幾個電話,求了不少有可能幫上忙的人,都被拒絕了。
她不信這些人突然轉性,願意幫她!
“你在想什麼?”
唐遠見聶水荷眉頭緊鎖,若有所思,明知故問。
“在想陳主任的案子,總覺得哪裡不對。”
聶水荷說道。
唐遠故作高深:“其實,我知道是怎麼回事。”
聶水荷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:“你知道?說來聽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