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遠迅速在月淩風身上布置了四十九枚銀針,月淩風呼吸漸趨平順,沉沉睡去。
唐遠寫下藥方,遞給月風清。
“我以針灸法治愈了他肺部的舊疾,依此方抓藥,日服兩次,一劑藥服用兩天,一月內便能痊愈。”
月風清接過藥方,臉上愁雲儘散,心中的石頭落地。
“唐先生不愧是起死回生的神醫,連鳳鳴省的醫學權威都束手無策的頑症,您卻能輕鬆化解,實在令人欽佩!”
月風清對唐遠的醫術確是五體投地的佩服。
“唐先生,我們夫婦剛剛不明情況,多有冒犯,請見諒。”
月風清順勢道歉。
唐遠擺擺手:“你幫了我,我為月老治病,算是還你人情。”
“針灸還需持續多久?”月風清問。
“你在擔心宋山野來抓我,耽誤月老治療吧?”
唐遠與月風清這樣的政界人物交往,偏好直來直去,以免言辭被套入官場的套路,影響交流效率。
“呃......”
月風清心中確實如此盤算,被唐遠直言點破,頓感尷尬。
“即使宋山野不親自來,也定會派兵捉拿。我的意思,我出去拖一陣,唐先生尋機離開,暫避鋒芒。”
月風清雖不願對唐遠過河拆橋,又不便與宋山野公然對抗,隻得此策兩全。
唐遠淡笑:“那就麻煩月先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