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遠淡淡地說：“沒關係，我明白你是故意的，再去倒一杯吧。”
“唐先生，您可彆誤會！這孩子平時很少做這些端茶倒水的事，手腳笨拙，她絕對不是有意的。”
曹院長連忙解釋，畢竟那是滾燙的開水，萬一唐遠真誤會了曹楠，後果不堪設想。
曹楠被唐遠直直地盯著，心裡一陣虛，腳底泛起涼意，乾脆坦白：“對，我是故意的。我爸說你是高手，這點熱水，能燙到一般人，卻燙不到高手。”
“楠兒，你怎麼這麼放肆！”
曹院長嚇了一跳，大聲嗬斥。這孩子真是不讓人心安，膽大包天，怎敢這樣對唐先生？
曹院長清楚，得罪唐遠的後果，可能比得罪宋山野還要嚴重！
“開個玩笑嘛，像您這樣的大師，總不至於這麼小氣，連玩笑都開不得吧？”
曹楠並沒有因為曹院長的責備而顯得畏縮或道歉，反而拿話激唐遠。
唐遠看出，曹楠是溫室裡的花朵，被保護得太好，不知天高地厚。
“沒錯，我這人從小就小心眼，到現在也沒改。再說，你算哪門子，能跟我開這種玩笑？”
唐遠不吃這一套，臉色一沉，態度立轉。
曹楠沒想到唐遠竟不給她這位大美女麵子，一時語塞。
曹楠自然不甘，憤憤道：“你這人真是不懂禮貌。”
“而且到底是咱倆誰先惹誰的？你還反過來賊喊捉賊。”唐遠冷言道。
“我隻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高手，反正你是高手的話，也不會受傷。”
曹楠理直氣壯。
“那我要不是高手，就被你拿開水燙傷活該了？”
“如果你不是高手，說明你撒謊騙人，假冒高手，算是對你的懲罰，咎由自取。”
曹楠依舊理直氣壯，絲毫沒有反省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