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銀針就能折磨至此,看得人心驚膽戰,背後發涼。
曹楠的臉色也微微發白,唐遠的狠辣,她已領教過。
畢竟初次見麵,自己這個美女主持就挨了教訓,嚇得不輕。
她清楚,這男人,英俊瀟灑,看似放/蕩不羈,實則狠辣決絕,心硬如鐵!
唐遠停了半晌,拔出銀針,淡然道:“給你機會道歉,若還是嘴硬,銀針再伺候。”
阿豹哪受得了這種折磨,何況還有六根,這第一根已非人能忍受。
此刻,阿豹才明白,眼前的年輕人,外表無害,實則是惡魔,讓人不寒而栗。
阿豹毫不猶豫,對著曹楠連連磕頭道歉,再無半分傲氣。
“沒想到第一根銀針你就服軟了。其實我還挺欣賞你最初那股桀驁。”
唐遠的話帶著刺,直擊人心。
阿豹的道歉再次點燃了群眾的熱情,掌聲四起。
曹楠自然感動得一塌糊塗,隻有曹院長不怎麼高興。
看著女兒那激動的模樣,他心裡哀歎:“完了,我女兒怕是要陷進去了。”
能得唐遠這樣的乘龍快婿,固然是好事。
但曹院長清楚,唐遠這樣的男人,並非女兒的良配,女兒若是愛上他,隻怕會吃虧。
作為父親,自然不願女兒受到一絲委屈。
梁善明和太極服老者從住院樓出來,往停車場走,見外頭圍了這麼多人,不禁皺眉。
梁善明這樣的人物,向來不稀罕湊熱鬨,於是大步離去。但正欲離開之際,一陣淒厲的哀嚎從人群裡傳來,那是阿豹的聲音,迫使梁善明停下了腳步。
“孫叔,這是阿豹在喊嗎?”他轉頭問向身著太極服的孫海,對方輕輕點頭確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