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遠氣勢陰沉,宛若憤怒的狂龍!
“他們因我而死。”
“這筆賬,我定會討回。”
一字一句,仿佛含著血淚!
室內氣溫似乎陡然下降。
聶水荷再無法言語,她明白,唐遠這不是告知,而是在立下血誓!
這份血債,唐遠哪怕豁出命也要償還!
“那些東西現在在什麼地方放著?”
唐遠起身,聲音冰冷。
聶水荷歎了口氣,隨之起身,引領唐遠前往地下室。那裡與唐遠住過的地下室僅一牆之隔,被布置成地下酒窖。
隨著聶水荷拉動一瓶紅酒,紅酒架分向兩邊,顯露出一個個小格,格子上擺放著籃球般大小的金屬盒。
每個盒子都布滿汙漬,唐遠一眼便知,那是乾涸的血跡。
難以想象,這些盒子的主人曆經何種苦難,隻為見他一麵。
“我以為他們會回來取這些東西,但始終無人問津,似乎他們並不在乎......”
聶水荷輕聲細語,拿下一個盒子遞給了唐遠:“他們說,隻有你的血能解開,我沒有動過。”
唐遠從聶水荷的手中接了過來,盒子上散發著檀香古木的氣息,磬人心脾,還寫著幾個字:
“豈曰無衣,與子同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