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後,許世從緊隨而至,見祝青山臉上的掌印,又見唐遠安然無恙坐著。
心中一凜,不祥之感油然而生......
“唐神醫,這不是你乾的吧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好......”
“是他臉往我手上撞!”
“......”
許世從一時語塞,頭疼不已。
“曹將軍,你都聽見了!我好心來給周帥治病,這混蛋竟打我耳光!”
祝青山悲憤道:“曹將軍,今日之事你若不管,我顏麵何存!”
曹瑞榮冷冷看向唐遠:“你竟敢在此行凶?”
唐遠緩緩道:“我可以解釋......”
若非此處,他根本懶得解釋,打了便是,不願治便算了。
隻因病人是周無敵,才讓他願意解釋,何況此事還關乎許世從,唐遠不想令他為難。
“不必解釋。”
曹瑞榮卻打斷,不再看唐遠,隻淡淡對許世從道:“看在你麵上,我不讓他付出代價,但他必須離開!”
許世從麵色難堪:“唐神醫還需為義父治病,他說六小時能治好,定能辦到......”
祝青山聞言嗤笑,搖頭道:“六小時?許將軍,你竟信這小子?老夫多年研究寒毒,鳳鳴之內無人比我更權威!”
“我為周帥製定的治療方案,也隻能緩解痛苦,他竟說六小時即愈?你怎會信這等荒謬之言!”
“不信,問問我的同僚!我是否寒毒權威!”
言罷,他環視其餘神醫。
眾神醫不假思索,齊聲道:“祝神醫所言極是,他在寒毒領域獨步鳳鳴,無人能出其右。”
“唐遠與祝神醫,根本不在一個層次!”
“唐遠在寒毒上略有小成,但各有所長,論寒毒,唐遠給祝神醫當學徒都嫌不夠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