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張駿立馬去打電話的背影,方亭序嘴角微微上翹。
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。
國營飯店是國家經營的飯店,屬國家所有,張駿可以說大小是個乾部,辭職當然不能甩手離開,還需要辦理一定手續,這需要時間。
方亭序接著來到鋼鐵廠門口。
現在才九點半,離下班時間還早。
在老地方看見丁槐花正練得有板有眼,一招一式虎虎生風,這些日子油水足,原本乾瘦的身材也開始圓潤。
方亭序心想。
丁槐花這也算是舊時代的女性楷模了。
本來嘛,像丁槐花這樣的女性是妥妥的弱勢群體,要是再不學點自保技術,估計得一輩子被欺負。
還不如學學前世有個女人花三萬學泰拳把家暴老公打住院的事跡。
善良中帶些鋒芒,也未嘗不可。
“老板。”
看見方亭序走來,丁槐花氣喘籲籲的停下,捋了下被汗水粘在額頭的碎發,一股凶悍之氣儼然成形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
“前所未有的好,我現在隻是後悔沒早點遇見老板。”丁槐花灌幾口水道:“以前他們每個人都讓我忍,還說一輩子很快,忍忍就能過去,可現在我才發現,全都是屁話!”
“生活是自己的,其他人沒資格對你指手畫腳,在你們這種家庭中,拳頭才是硬道理,到時候估計你男人會求著你離婚,你會得到真正的自由。”
“不!”丁槐花拒絕的很乾脆,大義凜然道:“像這種人渣為什麼要讓他出去禍害其他女人,就是死也要跟我死在一塊!”
方亭序莞爾失笑,隻能衝她豎起大拇指致以男人的最高榮譽。
“算你厲害。”
丁槐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從兜裡掏出一遝鈔票遞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