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夜醫生也是關心您的身體。”石裡勸說道。
白千墨冷眸掃了石裡一眼：“我說的話，你聽不懂？”
石裡不由得一個激靈，隻能硬著頭皮道：“聽懂了，隻是......”
想再勸一下，隻是對視上白千墨冰冷的眼神，石裡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道：“聽懂了。”
行吧，他已經儘力了，實在是不敢再招惹了。
“還有什麼事？”白千墨沉聲道。
“哦，熙然那邊回複了，他說隻做品牌聯合，其他的不考慮。”石裡道。
“品牌聯合？”白千墨瞳孔微微斂起了幾分：“他倒是會算計。”
石裡遲疑著道：“他發過來的合作意向書我已經看過了，要求還算合理，白總是要考慮一下，還是直接拒絕。”
畢竟千華集團這次可是找設計團隊合作，並不是要品牌聯合。
“沒有其他附加條件？”白千墨的語氣平緩了幾分。
“是。”石裡應道。
白千墨低聲道：“如果隻是品牌聯合......答應他。”
“白總不再考慮一下嗎？”石裡驚訝，沒有想到白總直接決定了。
“意向書你看過沒有問題，如果隻是品牌聯合，也沒有其他的問題，我倒欣賞他的坦誠。”身處商場，誰都想為自己獲取最大的利益。
而熙然所求的並不多，沒有獅子大開口，倒讓他很滿意。
“好，我會回複他的。”石裡答應道。
“嗯。”白千墨起身出了包間。
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夜染剛剛坐過的地方，人已經離開了。
轉眸看石裡，白千墨道：“她說的什麼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