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這兒,裴知晚兩手一攤,目光再次將帝忱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邊,輕笑著戲謔起來。

“不過,要是帝總有需求的話,那我也是很願意對你負責的。”

帝忱長這麼大還從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說出這麼輕薄的話來,當時就被氣得青筋直暴,像是恨不得直接親手將人掐死才好。

裴知晚卻對帝忱的怒氣毫無知覺,她自顧自的從兜裡掏出在路上新買的針灸包,當時就要施針。

可手都伸出去了,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
她沒帶酒精。

不過這也好辦,畢竟是在醫院,彆的不好說,酒精絕對管夠。

裴知晚重新將針放下,轉身就出門去跟護士要酒精和棉球去了,任由帝忱大喇喇的在床上晾著。

帝忱:......

裴知晚拿了東西回來的時候,帝忱又重新將被子蓋到了身上。

她看了眼帝忱身上的被子,沒忍住笑了一聲。

“我說,帝總,”她又走過去給人把被子掀開,一邊施針一邊調侃,“你該不會是害羞吧?不是吧不是吧,你一個大男人,這就不好意思了?”

病房的空調像是壞掉了,帝忱隻覺得周身的溫度越升越高。

他難得沒有吭聲,隻側頭看向窗外,任由裴知晚動作。

紮針的過程很快,不過紮完還要再等一陣時間才能拔掉。

裴知晚坐不住,趁著這會兒在病房外溜達。

這一整層都是vip病房,走廊裡靜悄悄的,極少能見到有人進出。

不過很巧的是,裴知晚才剛打算回去,就在走廊轉彎處見到一個熟人。

周時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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