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笑什麼?”

成風拎著奶茶回來,遞給裴知晚一杯,忍不住開口問道,“你今天一直都在憋笑。到底是在笑什麼?”

裴知晚一邊笑一邊擺手,絲毫不肯透露自己的笑點到底在哪兒。

“裴知晚,你桃花還真是旺啊,”就在這時,裴知意忽然插嘴說道,“吃著鍋裡的,望著盆兒裡的,你可真是好手段啊。”

原本和諧的氛圍瞬間冷了下來,裴知晚轉頭朝她看去,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。

“裴知意,該不會是周時翊最近不搭理你了,你才一個勁兒在我這兒刷存在感的?”

說這話的時候,裴知晚唇邊掛著笑意,眼中卻隻剩嘲諷,“我勸你還是消停點吧,別哪天真給人作跑了。到時候你可就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,你說呢?”

“你!!”

裴知意被她這話氣得半死,剛想張嘴回懟就又想起那天周時翊的警告,隻能耐下性子忍氣吞聲,最後隻回了個毫無氣勢的“哼”就離開了。

裴知晚沒有痛打落水狗的習慣,這會兒也沒追上去繼續開戰。

隻不過,想起醫院裡即將生產的許安然,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幸災樂禍在的。

晚上裴知晚回到酒店,毫不意外的又在房間門口看到一隻紙箱。

她依舊抱回到房間裡再打開。

這次裡麵放著的是一隻詛咒娃娃,紙箱裡還插滿了刀片,撒著不知道是什麼做成的血漿,視覺衝擊力極強。

裴知晚隻眼皮抽了抽,麵上依舊沒什麼表情。

坦白來說,自從高中畢業之後,她就再沒遇到過這麼幼稚低級的手段了。

讓她猜猜,這些東西大概率又是薑堰那個油膩低級男搞出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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