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老夫人吸了一口水,將藥丸服下。
裴知晚這才繼續給葉老夫人紮針。
紮完針,五分鐘後,葉老夫人睜開眼睛,臉色明顯好了許多。
她輕聲問道:“老夫人,您為何抵製治療?按說你這病不是絕症,配合治療倒也無礙。”
葉老夫人凝視著,臉上現出一抹苦笑:“活著未必是好事,你是哪家姑娘?看著麵熟。”
聽她這麼說,裴知晚不覺一愣,看著麵熟?
怎麼可能啊?
她是裴家人,裴家剛從潼南搬回來,且在那邊生活已經有三代人時間了,而她又是從鄉下剛回裴家沒多久的女兒,壓根就不可能有交集。
她也從未聽說過裴家跟葉家有交集。
不過那天裴家喬遷喜宴,葉家家主跟夫人,也就是葉明雅爸媽倒是去了,但不過尋常祝賀而已,且因葉明雅跟帝忱的事,他們肯定心裡有疙瘩,但沒有表現出來。
“老夫人,我們裴家才從潼南回來。”
“裴家?可是本家在帝都,卻到潼南發展的裴家?”葉老夫人忽然眸中有了一抹喜色,聲音虛弱地詢問。
一聽這話,裴知晚愣了,果然認識?
她下意識點點頭:“是的,我爸爸是裴振聲,媽媽許清荷。”
她故意說得詳細些,免得認錯。
葉老夫人忽然抓住她的手,虛弱笑道:“沒錯,果然是你奶奶的孫女,跟她年輕時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