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顧問又是擺手又是搖頭,都急得快哭了,一再聲明,她是經過帝忱允許才會在房間裡,而且昨晚她就睡在這間房。

一聽這話,付詩然都炸毛了。

“什麼?昨晚你跟帝忱睡在一起了?”

她的聲音太大,以至於其他房間的人聽到動靜,都過來看熱鬨。

他們探頭看到帝忱房間裡有女人,拿著手機偷拍。

葉顧問急得又是跺腳又是起誓:“我跟帝總什麼都沒乾,就是住在一間房裡而已。你們不要亂想,我跟帝總都不是亂來的人。”

付詩然冷笑道:“都睡在一間房裡了,還說不是亂來的人,難道你們不是正常人,孤男孤女共處一室,說出去誰信呢。你還不如說你們乾了什麼,否則便是說帝忱不是男人。”

聽到這話,葉顧問終於急哭了:“你怎麼不講理呀,不信給帝忱打電話。”

她並不知道帝忱手機號碼,自然不會說出來。

付詩然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她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,拿出手機給帝忱打電話。

裴知晚在旁勸道:“算了,詩然,你打電話讓帝忱過來又能怎樣?男未娶,女未嫁,即便是同行冤家也不犯法呀,我們還是走吧。”

付詩然卻不依不饒地說道:“那不行啊,帝忱是我們新城陶聯發起人之一,卻跟同行仇家顧問攪和在一起,而且昨晚大火燒了我們二十幾家陶瓷作坊,他最近又鬨著接那個會賠掉我們褲衩的超級大訂單,誰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他們合謀使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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