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綃想推開他,可她的胳膊已經疼的抬不起來。
她冷冷的看著他的側臉,即使他現在抱著自己向門外衝去,她也感覺自己的心沉到了穀底。
她緩緩的閉上雙眼,任由疼痛在全身蔓延。
時隔幾天,南綃再次住院。
手臂骨折,打好石膏,坐在床上的她並沒有感覺疼痛減少。
醫生在向霍寒霖交代著一些簡單的注意事項。
總之短時間內,南綃的那條手臂是無法使用了。
霍寒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臉色並沒有好轉,倒是關於那張照片的事,他沒再提起。
“寒霖,你真的在這兒。”
門口處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。
醫生和護士們離開,洛月蕊也帶著一些東西走進了病房。
她那樣坦然,那樣自由,進入彆人的病房也絲毫不會顧及。
洛月蕊的目光落到南綃身後,眼中布滿擔憂。
“我聽護士說南小姐又來醫院了,所以過來看看。”
說著時,洛月蕊將自己帶來的一些水果放到病床邊。
“南小姐,你覺得怎麼樣?有好一些嗎?”
洛月蕊像極了一位親密的好友,關心,擔憂都寫在她清純白淨的臉上,就好像,她與南綃之間從未發生過那些不好的事情。
南綃沒有心情陪她演戲,將頭轉向一邊,緩緩的閉上雙眼。
病房裡的氣氛也顯得無比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