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我沒做,你也不會信吧?”
南綃自嘲的笑了笑,她的三年,真的就是一個笑話。
但在南綃話音落下時,洛月蕊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。
“南小姐,都是我的錯,你打我罵我,怎麼懲罰我都好,但澈澈還小,求求你放過他,求求你。”
洛月蕊梨花帶雨,甚至還象征性的磕了兩個頭,作小伏低,無助可憐,任誰看了都會覺得無比心疼,何況是霍寒霖。
霍寒霖立即上前,幾乎是將洛月蕊從地上拖了起來,而後將惡狠狠的目光投了過來。
南綃的臉色未變,又不是她讓那個女人跪的。
“洛月蕊,你真是導了一出好戲。”
南綃厭惡極了這個女人這些肮臟又有些拙劣的手段,但問題是,一向慧眼如炬的霍寒霖卻深信不疑。
“南小姐,我承認我之前做錯了事,也承認會羨慕你跟寒霖在一起,可澈澈是無辜的。”
“我無意搶走寒霖,隻是我們母子無依無靠,他隻是可憐我們,南小姐,請你高抬貴手。”
洛月蕊的每一句話,每一滴眼淚,都顯示著她的可惜,也顯示著南綃的惡毒。
一個是為了自己孩子不顧一切的母親,一個是為了男人不擇手段的名義上的太太,南綃已經處於必敗之地了。
南綃向前走過來,站到二人麵前。
洛月蕊似是受到驚嚇一般,向霍寒霖的身後躲了躲,而這個男人也沒有讓人失望,高昂著擋在南綃的麵前。
“我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,你們既然認定我是凶手,拿出證據來吧。”
南綃感覺不到自己的心在跳,她維持著表麵的平靜,是不想在這二人麵前失了尊嚴。
但當她聽到那些所謂的證據後,她身側的手卻忍不住微微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