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霖眸子收緊,帥氣的臉又冷了幾分。
“南綃現在的生活,是她千方百計求來的,是苦是甜,都是她的報應。”
聽到這話,祈念頓時火了。
她憤然起身,死死的瞪著眼前這個人麵獸心的男人。
“求來的?她少的那顆腎,不也是你們霍家求來的嗎?她除了要求嫁給你外,這些年什麼時候拿這件事要求過你什麼?”
“倒是你,幾乎每天都將這件事掛在嘴上,霍寒霖,你那麼有骨氣,當初為什麼不舍棄霍家的一切,帶著那個婊子遠走高飛呢?”
祈念的這張嘴,可是上過保險的,彆說是像現在這樣普通的麵對麵,即使是在法庭上,她也從未輸過。
很明顯,霍寒霖被戳中痛處,緊抿雙唇,放在桌邊的手都不禁握成拳頭。
“你委屈?她用身體的一部分,換的是在你們霍家生不如死的日子,即使到現在,她想離婚都離不了,你竟然還說是她的報應?”
祈念有些激動,恨不得將麵前的杯子朝這個男人砸過去。
霍寒霖半晌沒有說話,這也讓祈念冷靜了一些。
“遠的事,我也懶得再說,就說這次將南綃送進警局,霍寒霖,你回去看看,現在她的身上還留著細小的針眼。”
“警局裡的那些人,用開水燙,用針紮,甚至還會在她睡覺時對她拳打腳踢,這些都是你授意的不是嗎?”
祈念現在說起來時,聲音還忍不住的微微顫抖。
她停頓了一下後,才又繼續說道。
“就算你不喜歡她,你也不需要她,她這三年的付出都是活該,可是,是什麼樣的仇恨,能讓你對一個女人下如此毒手?”
後麵祈念還說了些什麼,霍寒霖沒有聽清。
他每天處理的事情太多,已經差點忘記警局的事,也差點忘記自己逼南綃下跪的事。
但隻要回想,他就清楚的記得,他隻是讓南綃多關了幾天,至於那些見不得人的事,他從未下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