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綃沒有問其中詳細的事情,但猜也猜得到。
這些年,南薇薇母女撒嬌賣乖,一哭二鬨三上吊,從南家拿走不少東西,莫瑤也不曾與她們計較。
但是公司的股份,是莫瑤要留給南綃的,所以她是真的到死都不會鬆口。
這些,南綃一直都是知道的。
“你要把我媽的股份給那些賤人,給我媽留什麼了?”
南綃的胸口有一團怒火在燃燒。
這件事如果就這樣算了,那莫瑤以後的日子是會生不如死的。
“她需要什麼?她吃我的喝我的,想要什麼沒有,為什麼糾結這些小錢?再說,如果不是她生不出兒子,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事?”
南凱理直氣壯。
生不出兒子這樣的借口,他用了很多年,從南綃記事起,他就一直這樣侮辱莫瑤,甚至於將他自己在外麵找小三兒,用得都是一樣的借口。
南綃冷笑出聲,鄙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。
“你的情人給你生兒子,你沒本事給他們安全感,就來拿我媽的東西,是嗎?”
她為她這位好父親做了一個總結,無能的男人。
南凱再次被激怒,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南綃。
“你胡說什麼?薇薇是你妹妹,即將出生的孩子也是你弟弟,我更是生你養你的父親,你竟然這麼說話,誰教你的?”
南凱的聲音響徹底整個房間。
可南綃已經聽夠了這些虛偽之言。
“父親?就憑你,也配當一個父親?我從小到大都是我媽一個在照顧你,你哪一天儘過父親的責任?彆說父親,你連人都不配。”
南綃迎著他的目光,沒有絲毫退縮。
但緊接著,南凱的手就高高的舉了起來。
“住手。”
就在那巴掌離南綃的臉隻幾厘米遠時,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