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祈念,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,這麼大的事,你該跟我說的。”
江河川的內心是自責的。
他怪自己沒能保護好南綃,想象著那刀子刺進她身體時,她該有多絕望。
“對嘛,就是應該跟我們這些朋友說的,而你那名義上的老公,也該丟了吧。”
祈念走過來,滿臉的怨氣。
南綃倚靠在床頭,滑動著手機,笑笑沒有說話。
手機上有霍寒霖每天發來的問候信息,以及他言語中的歉意。
不知為何,哪怕隻是看著這些,南綃也會想到他救下洛月蕊時的樣子。
“綃綃,離婚吧,我知道你喜歡他,可是當一個男人心裡有其他人的時候,你做什麼都是沒用的。”
祈念輕聲勸說著。
祈念是看著南綃一路走來的人,這世間所有的人都可以傷害南綃,但唯獨霍寒霖不可以。
南綃抬起頭看著她,卻也隻是笑了笑。
“祈念,她還傷著呢,先彆說這個,你們吃點什麼,我去買。”
江河川適時緩解此時的氣氛。
祈念輕歎了口氣,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。
夜幕降臨。
身在醫院長廊的霍寒霖接到了洛月蕊的電話。
電話裡,洛月蕊一邊說著洛澈的病情加重,一邊哭訴著自責,顛三倒四,語無倫次。
“你喝酒了?”
霍寒霖的聲音略顯擔憂。
“寒霖,你來陪陪我好嗎?我好害怕,我覺得自己好多餘,什麼都做不好。”
電話那頭的洛月蕊開始哭起來。
霍寒霖掛斷電話後,直奔洛月蕊的住處。
翌日清晨。
霍寒霖在陽光下坐起身,抬手間觸碰到身旁滑嫩的肌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