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綃那時候還小,被南凱打過後,便會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,美其名曰是讓她反省,實際就是虐待。
從那以後,南綃就留下了心理陰影,即使是在成年後,她也一直不敢處於單獨密閉的空間裡。
“祈念說,之前南綃也是看過心理醫生的,但醫生說也沒有太好的辦法,隻看日後有沒有機會可以克服。”
這就是陸謙從祈念那裡打探來的情報。
“你們結婚這麼久了,不知道她這個問題嗎?”
陸謙又補了一句。
霍寒霖確實不知道,他也從未關心過她,也並未對她的過去了解的那麼詳細過。
現在霍寒霖終於明白,為什麼南綃醒來時,會不停的說是她的錯。
事實上,她不是在認錯,而是心底的恐懼戰勝了一切。
“還打聽到了什麼?”
霍寒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再次追問著。
陸謙翻了個白眼,直接倒在沙發上。
“我的霍大公子,我要麵對的人可是祈念,那可是整個城市裡無一敗績的女律師,我打聽這些,還是拐彎抹角分了好幾次才問到的。”
為了不引起祈念的懷疑,他還說了霍寒霖好多壞話呢。
霍寒霖微微點頭。
陸謙說的沒錯,問的太多,反倒會引起懷疑。
“不過,寒霖,我還是想說一句,如果你對南綃有好感,就對她好一些,如果實沒什麼感情,不如放她離開吧。”
“陸謙,你胡說什麼?”
霍寒霖頓時不悅,聲音也冷了幾分。
“我隻是覺得南綃太可憐了,她縱有千般錯,這些年也夠了,如果你不喜歡她,不如成全彼此。”
陸謙無法說服霍寒霖原諒南綃,唯有用這個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