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南綃剛剛差點失去了孩子啊。
這一點,他似乎根本沒放在心上。
那明明也是他的孩子,他竟然沒有半分憐惜,半分後怕,還隻是一門心思的護著洛月蕊。
想著這些,南綃的心依舊的痛的,她沒有讓這種痛在神情上顯現,已然是她忍受的極限。
祈念打累了。
她走過來時,手上還沾著絲絲血跡。
她站到了霍寒霖的麵前,一巴掌甩了過去。
這記耳光,讓霍寒霖不禁咬了咬牙。
“南綃懷著你的孩子,幾次出現意外,都是因為這個婊子,你在乾什麼?”
祈念說話時,還有些氣喘籲籲,可見她剛剛打洛月蕊時,用了多大的力氣。
霍寒霖轉過臉,瞪著祈念。
“身為律師,你應該知道你這樣打人是違法的。”
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威脅,卻將祈念逗笑了。
“喲,霍總這是在跟我講法律,好啊,那我倒想問問,在婚姻存續期間,跟彆的女人上床,是屬於重婚,還是嫖娼?”
法律,是祈念的老本行。
霍寒霖與洛月蕊行事不端,拿不出手,見不得人的事一抓一大把,他們怎麼可能是祈念的對手?
霍寒霖一時無言。
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。
“前不久,洛月蕊上門挑釁,還說她懷了你的孩子,但我查了她的檢查報告,她並沒有懷孕,是怎麼回事?”
祈念此話一出,在場的人都明顯表現出了意外。
包括在角落裡還沒有起身,與自己的孩子抱在一起的洛月蕊。
“念念,你說什麼?”
南綃一臉的不可置信,聲音都有些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