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霖所說的那些,更是讓南綃一陣陣出神,一陣陣的感覺自己的心痛。
她賭錯了。
霍寒霖所做的一切,都隻是為孩子,這一點倒是和他的母親站在了統一戰線上。
南綃一邊開著車,一邊想著這些,隨後便聽到瘋狂按喇叭的聲音。
待南綃回過神,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。
車子撞到了路旁的護欄上,巨大的衝擊力,使南綃的頭撞到了側麵的玻璃上,瞬間流血。
南綃在昏迷的前一刻,好像看到許多人朝她跑來,而後,她就失去了意識。
這場車禍發生後,南綃就被路人送進了醫院。
待南綃醒過來時,江河川正坐也的床邊。
說來也巧,江河川給南綃打電話時,是護士接的,那時,他才得知南綃進了醫院。
“醒了?哪不舒服嗎?”
江河川的溫柔一如從前,就連說話聲都小了幾分,像是怕嚇到她一樣。
南綃微微皺了皺頭,她頭疼的厲害,也不自覺的伸手去撫摸自己的額頭,發現已經被紗布包紮好。
“沒什麼事,你怎麼來了?”
南綃躺在病床上,她不敢動,稍稍一晃頭,就感覺整個房間都天旋地轉。
“本來是想跟你說項目的事,沒想到你又住進了醫院。”
江河川不忍心責怪她,滿眼都是心疼。
南綃笑了笑,絲毫沒有提及車禍的原因。
“開車時不小以走神,一時沒有留意。”
她這種解釋,是騙不江河川。
江河川並不追問,他也知道,她不想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