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謙說的無比堅定。
霍寒霖倚靠在車上,眼底的不悅並沒有消散半分。
“洛月蕊的事,我可以解釋,可是她最近跟那個江河川走的太近了些,她去醫院,都是江河川陪著。”
這才是讓霍寒霖無法接受的事。
他更介意的還是南綃與江河川之間的感情,他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,二人之間的這份默契也是他所嫉妒的。
陸謙在他身側點燃一支煙,那抹壞壞的笑在臉上更為明顯。
“那你要檢討一下自己,為什麼她寧願讓彆人陪她去醫院,都不用你。”
他說的是事實,若真是男女之事上,南綃不再需要霍寒霖,那民意味著,她對他徹底失望了。
陸謙輕輕吐出一口煙霧,似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,立即站起身。
“不對啊,如果南綃著急去醫院,需要人陪著,那她第一時間應該會給祈念打電話,而不是去找江河川啊。”
陸謙聽祈念說過她和南綃的許多事,就算沒有霍寒霖的時候,南綃有急事也是找祈念的。
江河川雖然一直在南綃身邊守候著,但南綃卻幾乎不怎麼麻煩他。
霍寒霖眉頭微皺,一時沒明白陸謙的意思。
“你是說,南綃對江河川動心了,是吧?”
在感情方麵,他就是一塊木頭。
陸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我是說,江河川在醫院,不是南綃打的電話,可能隻是碰巧,你有機會問問。”
“問?問誰?你看看她那個樣子,說一句話恨不行將我釘在恥辱柱上。”
霍寒霖的這個比喻倒是恰當,現在的南綃就是這樣,好話賴話,她都聽不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