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在進行了,我最近身體不太好,大部分的事都是他在忙。”
南綃的月份越來越大,可能跟心情有關,她比懷孕初期的孕反還要嚴重,身體也總感覺累得很。
“你靠的是手藝,那些雜事本來就應該他乾,你是賣藝不賣身,他是隻賣身。”
祈念說著時,自己都笑了。
南綃也不禁揚起嘴角。
“你下次當著河川的麵說,看他會不會打你一頓。”
“他不敢,我是律師,訛死他,不過,說起來這些年,對你最好的男人也就是江河川了,哪怕他是單身,也能為了你守身如玉。”
祈念的聲調都不自覺的提高了不少,明顯是說給某人聽的。
“祈念。”
南綃自然知道她的意思,低聲喊著她的名字,讓她不要再說下去。
“我說的是事實,這世間的男人真的不好說,有的人明明可以花天酒地,左擁右抱,卻可以為了真心拒絕所有曖昧,有的人明明身為人夫,卻淨乾些不值錢的勾當。”
她這也不是陰陽怪氣的,就差將霍寒霖的名字念出來了。
在這方麵,霍寒霖確實理虧,而且也不能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。
咳咳。
陸謙立即咳了兩聲。
“那個,寶貝,我知道你在說我,我知道錯了,下次我如果再犯,你就把我放在烤箱裡烤了。”
陸謙來緩解此時氣氛的尷尬。
南綃也在桌下偷偷的踢了祈念一腳,提醒她不要再說這些事。
霍寒霖願不願聽不知道,但南綃自己就不想再聽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