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以前，隻這一個耳光，霍寒霖就可以讓祈念再無翻身之日，可現在，他得顧及南綃，便不會計較。
“念念，有話好好說，彆動手。”
陸謙上前來勸阻。
當他得知祈念來找霍寒霖時，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，可惜他緊趕慢趕，還是來晚了一步。
“你知道南綃對封閉的空間有心理陰影嗎？”
祈念開口了，看著霍寒霖，她的目光竟然是帶著殺意。
此話一出，霍寒霖和陸謙都不禁怔了怔。
現在看來，霍寒霖的這巴掌挨的不冤。
“我以前並不知道。”
霍寒霖悶聲開口。
他是那次的事後才知道的。
“不知道？洛月蕊殺人放火，你有沒有那樣對待過她？有沒有逼她下跪認錯？有沒有將她關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一天一夜？”
祈念現在提起這件事，放在身側的雙手還在微微顫抖。
她深知當時的南綃有多崩潰，多絕望，她隻恨自己時隔這麼久才得知此事。
霍寒霖沒有說話，他當然沒有。
祈念冷笑出聲。
“南綃對掏心掏肺了這麼多年，你對她惡事做儘，一個賤貨又是利用你，又是傷害你，甚至還給你戴了無數頂綠帽子，你倒是當寶，你怎麼那麼賤？”
祈念罵人的功夫跟你為客戶辯護的功夫是一樣的。
看著霍寒霖臉色難看，陸謙再次想上前阻止，卻也被祈念罵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