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霖隻要遠方看著他們,聽不到他們的對話,但卻可以看出江河川的痛苦與隱忍。
他甚至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。
車子啟動,江河川還站在原地看著。
南綃從車窗處收回目光,心裡有些亂。
她總以為她早就跟江河川說清楚,這段時間以來的關切與照顧,也隻是因為他們從小到大的情誼。
剛剛江河川那難過的神情,讓她心神不寧。
“謠言的事解決了?”
霍寒霖突然開口。
他能看出她在沉思,在為難,雖然不知是為什麼,卻也不想看著她沉溺,便沒話找話的開口。
南綃的思緒被拉回。
“嗯。”
隻這簡單的一個字,略顯冰冷。
“聽說那個大學生退賽了?”
霍寒霖又再次問道。
此時,南綃的臉上確實再沒有難過之情,而是被一片冰冷所取代。
“霍總日理萬機,還有空關心這種閒事?”
關於阿澤退賽的事,南綃也是兩個小時前才知道,可是霍寒霖卻比她這個當事人知道的還早。
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查她。
說來也奇怪,前幾天南綃還擔心阿澤參賽,她不好評價,也不好給予意見指導,今天阿澤就遞交了退賽申請,倒是幫她解決了一個麻煩。
隻是可惜了那個孩子,也許日後,會有更好的平台和機遇能幫他更上一層樓。
“偶然聽說,麻煩解決了,你心情也應該好一些。”
霍寒霖低沉的聲音顯得格外好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