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爵卻冷笑出聲。
“你想給,她卻不稀罕要,我們引以為傲的名聲,地位,權利,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,現在想來,我這一輩子算是白活了。”
霍爵難得有這樣憔悴的時候,也不等霍寒霖說什麼,霍爵便又繼續說了下去。
“身為父親,我沒能保護好她,身為丈夫,給她最多傷害的人就是你,以後的日子,我要彌補她,你就離她遠點吧。”
霍爵說完後,擺了擺手,示意霍寒霖出去。
霍爵說的沒錯,想著自己曾經對南綃的種種作為,他也恨不得弄死自己。
霍寒霖離開了霍爵的辦公室。
他壓抑著內心的情緒,但身體卻有些受不住,出門沒多久就劇烈的咳嗽起來。
張偉上前扶著他時,在他的掌心看到了一攤鮮紅的血跡。
“霍總......”
“沒事,是吃藥的副作用,彆聲張。”
霍寒霖立即解釋著。
他現在身處公司,任何一個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。
霍寒霖依舊挺直胸膛,裝作沒有任何事的樣子,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辦公室的門關起時,他才跑到洗手間,口中再次有鮮血噴出。
霍寒霖抬頭看著鏡中略顯蒼白的臉,唇間也被鮮血染的更為鮮紅。
霍爵說的對,霍寒霖是該遠離南綃了。
前半生,南綃所有的痛苦都來源於他,這以後的日子,應該讓她過的開心自在一些。
霍寒霖實在有些撐不住,吃過藥後也沒起到什麼作用,他便在張偉的陪同下前往了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