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也調查了那些打人的人,卻沒有絲毫線索。
南綃記得這間私人會所,正是她被葉晚意帶走的那家會所。
“霍爵與霍寒霖雖然不是親生父子,但這行事風格卻差不多,霍寒霖在會所裡拿到了監控,隨後,這間會所的老板就出事了。”
葉晚意說著這些的時候,臉上都掛著意味深長的笑。
南綃從她的話中也能聽出來,霍寒霖在找她,那間會所老板出事,就是霍寒霖的報複。
“這人幫著你做惡事,他落到這樣的下場,是活該。”
南綃將目光從手機移到葉晚意的臉上,又繼續說道。
“你也一樣。”
這話算是威脅,也算是詛咒。
葉晚意不以為然,她如果怕這些不鹹不淡的話,是不會走到現在的。
“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,我也想看看,他們多久能找到這裡,找到你是,你是不是還活著。”
葉晚意伸手將手機拿了回來,看向南綃的目光裡滿是不屑。
沒錯,她從來都沒有將南綃放在眼裡過,如今,於她而言,南綃也隻是一顆棋子。
南綃扶著肚子緩緩坐直身體。
“我是死是活都不重要,我也不在乎,可你呢?以我要挾而來的榮華富貴,你覺得你還能擁有嗎?”
她目光堅定,骨子裡的倔強讓她不準備再低頭。
啪!
葉晚意甩出一記響亮的耳光,隻一瞬間,南綃的嘴角就滲出血來。
南綃甩了甩頭發,將帶血的嘴角揚起。
“你活著,但卻像是日日都活在爛泥裡,你那雙手沾著鮮血,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高高在上,你充其量不過是個賤人。”
南綃已經感覺不到痛了,在她的眼中,眼前的這個女人連長輩都算不上了,更彆說母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