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嚴太太在彆人的議論聲中頭也沒敢抬的走了。
剛剛一直在一旁看熱鬨的祈念也走了過來。
“霍總也這麼喜歡看熱鬨?”
祈念一口就是嘲諷,又裝出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繼續說道。
“哦,對,看戲是霍總最喜歡的,多年前看著南綃被一個接一個的人欺負,現在還是這樣,不過現在好了,南綃自己可以保護自己了。”
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人對霍寒霖說,他對南綃沒用了。
陸謙上前,拉了拉祈念,示意她沒必要再說了。
“其實對於南綃來說,這樣也是好事。”
他是想打圓場的,卻迎來了霍寒霖冰冷的目光。
不等他再說什麼,霍寒霖便穿過人群,向洗手間走去。
南綃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,差點撞到了霍寒霖的懷裡。
她已經將頭發散下,披在肩膀,臉上精致的妝容沒有變,似是補了口紅,比剛剛更為嬌豔了一些。
她已經換好了衣服,從剛剛的黑色長裙,換成了現在一身銀色的緊身裙,肩膀處的一條斜肩帶將她好看鎖骨襯托的更加性感,纖細的腰肢,玲瓏有致的身材突顯的更加明顯。
“看夠了嗎?”
南綃挑了挑眉毛,抬手在霍寒霖的眼前晃了晃。
霍寒霖回過神,眉頭微皺。
“今天是慈善晚宴,你當眾動手,會給公司帶來麻煩。”
他的聲音冰冷了幾分。
他確實如外界所說的那般,所有事都以公司為主,三句話得有兩句是‘公司’,‘工作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