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嬪妾可能問替皇貴妃診斷的禦醫幾個問題?”
“宣!”趙子覺倒是配合!
肖家父子不以為意,絲毫不擔心桑月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。
禦醫心驚膽戰趕來跪著,心裡七上八下的。
之前沒診斷出皇貴妃是被人所害,他這條命本來就風雨飄搖了。
“敢問這位禦醫,皇貴妃小產可是竹丁香所致?”
“是!”禦醫連忙回話。
“那你定是知道,竹丁香聞之多久生效吧。”
禦醫戰戰兢兢點頭,之前確實不太清楚,但是現在弄明白了,“約莫一個半月…”話一出口便反應過來,但是來不及收回了。
桑月不再多問,轉頭看向趙子覺:“皇上,嬪妾也曾聽聞過竹丁香,卻是不知它產於盛景,嬪妾隻知,此物原是一味香料,但有孕之人聞久了,確實會導致滑胎,剛才這位禦醫說,竹丁香生效約莫需要一個半月左右,皇上,嬪妾入宮剛月餘,又怎會是嬪妾所為,另外,宮中防備森嚴,嬪妾何來那麼大本事與盛景的三皇子往來,從嬪妾住處搜出的所謂物件和書信,三皇子遠在盛景,如何辨真偽?便是真的,難道就不能是有人蓄意栽贓陷害!”
“不知所謂,倒是一張利嘴,皇上,切勿聽她狡辯,誰會這般大張旗鼓去設計陷害她,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。”
肖玉舟甩袖冷哼一聲,滿眼不屑,眼眸深處卻閃過一道厲色。
這賤婢竟懂得這些。
“皇上,嬪妾真的什麼都沒做,這些所謂證據,不過一麵之詞,使臣說是三皇子的東西,嬪妾也可以說,這是盛景輸不起,看大昊贏了故意陷害嬪妾,如此,這些使臣回去也好有個交代,倒是盛景的三皇子無辜被嬪妾連累了!皇上,嬪妾說得可有道理?”
趙子覺,都說得這般明白了,他若是還聽不出端倪,真就是個擺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