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月規規矩矩給趙子覺行禮,趙子覺一把將人扶起,“這是做什麼,朕說過,沒人的時候,無需如此,皇後可是為難你了?哎,今日早朝,有人說,咱們大昊接二連三的遭遇禍事,恐是天不順意,朕已經讓人設起祈福台,國師說,這般是有邪祟作祟,祛除邪祟大昊就太平安康了,你彆在意,國師就是來看看。”
邪祟?他信?分明就是借口。
不去查堤壩被衝垮的原因,一句邪祟就帶過了,對得起那些死於洪澇的子民嗎?
“皇後怎會為難臣妾,皇上無需擔心。”
桑月溫和一笑,不似的往日那般熱情,趙子覺也感覺到了,一把摟著桑月,“愛妃可是生氣了?朕近日是去程婕妤那兒去的多了些,這不是她剛入宮,有些思家心切…朕就多陪了她些,其實朕還是喜歡愛妃這兒的。”
趙子覺又是一頓自以為是的安撫。
“臣妾哪敢生皇上的氣,皇上,剛才皇後帶著侍衛來,把底下的人都嚇著了,臣妾去交代幾句。”
桑月一個轉身就離了趙子覺的懷抱,起身頭也不回就朝著門口而去。
玉玲瓏趕緊上前奉茶。
“唐大人,你可以回去了,剛才受驚了。”
桑月故意站在門口跟杵在院裡的唐寅格說著。
唐寅格行禮之後告退,臨走時,眼神卻不經意多打量了桑月幾眼。
他雖然耿直,卻不傻,這後宮爭寵的事即便沒親眼見識,也聽聞過不少,皇貴妃得寵,皇後帶著侍衛突然圍了蘭芷宮,肯定沒那麼簡單,皇後跟皇貴妃剛才單獨在寢宮內說了那麼久的話,可能就是一場較量,他知道,這種較量,可能是性命攸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