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一幅不知說他什麼好的神情直搖頭,眉頭都皺到一塊兒了。
“本王的家務事,他們未免管的太寬,閒的沒事嗎?而今百廢待興,他們若是閒的,本王定讓他們忙得沒時間多管閒事,至於她,皇兄也彆說了,本王是非她不可,可她還不答應呢。”
厲浩天一幅茶裡茶氣的樣子佯裝委屈,說話間還帶著幾分不講理的火氣。
“啥?!她不答應?什麼意思?她還不是你的......”女人?
都住進王府了,都帶去秋獵了?還沒碰過?
皇帝一聽臉都變了,先是不信,後是生氣,什麼了不得的女人?前大昊皇後怎麼了?他這皇弟不比那大昊皇帝好上一千倍一萬倍,她還端著不樂意?
“對,如皇兄所想,臣弟連碰都沒碰過她,皇兄和母後還擔心這擔心那,你們覺得人家配不上我,可人家根本就不稀罕。”
厲浩天現在這樣子,哪裡還有平素的半分氣概,哪裡還有一軍之主的威風,那委屈勁兒,看得皇帝都替他委屈為他抱不平了。
“怎麼回事兒,她是眼睛有問題還是如何?真是......她還不稀罕?她當自個兒是天上的仙女啊,她還不稀罕......”
皇帝背著手,氣得來回走,他們大盛的大將軍,他的親皇帝,大盛的親王,瞧不上?這女人是瞎眼了嗎?
“皇兄,彆說了!臣弟征戰在外,戰無不勝,就不信降服不了一個女人,皇兄,這事您就彆管了,您跟母後說一聲,讓她也彆管了,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我。”
厲浩天也是不容易,兵法都用上了。
緩兵之計啊,堂堂一個戰神,為了桑月,八百個心眼子都拿出來了。